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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加拿大的时候,我在上海的一家港资企业当秘书。我丈夫原本在一家工厂当技术员,89年12月自费留学去了加拿大,当时我们结婚才6个月,我也才23岁。本来我们打算一起去加拿大的,但因为借来的钱只够付一个人的学费,所以只好让他就一个人先过去了。  

  丈夫到加拿大的那一年,时常写信、打电话回家,虽然远隔太平洋,但我们的心是紧紧连繫在一起的。我也是非常想念着他。但后来,他突然没有了音讯。  

  92年8月间,突然有一个姓李的香港人来到我家,说他是从加拿大过来的,他认识我丈夫,所以这次来上海,就顺便探望我。  

  李先生年纪大概有37、8,长相一般,但身材高大,戴着一副眼镜,第一眼看上去需说不上讨人喜欢,但也不令人讨厌。而他讲话很甜,善解人意,国语也说得很标準。从他口里,我知道了丈夫是在他的清洁公司打过工,不过现在已经另谋高就。  

  因为大家都讲国语,又谈得来,很快就谈得很熟络了。他说他这次来大陆做生意,要长住一段时间,还希望我有空陪他熟悉熟悉上海,并说我长得很漂亮,说我丈夫怎幺忍心把这样的美人儿独自留在国内,说得我粉脸通红怪不好意思的,但心底里却很受用。  

  当我问起我丈夫的情况时,他说他干得不错,每週收入500多加元,独自一人住一单位,生活得挺快活的。李先生说这话时,表情怪怪的,当我追问他为甚幺没有消息,李先生打断了话题,只是推以后再详细说。  

  我感到不对劲,500多加元等于3千多人民币,一月下来有一万多元人民币,为甚幺这几年来我从未收到过丈夫寄来的一分钱呢?  

  这时已是九点多,李先生告辞了,他留下了一张名片,上面有他住在锦江饭店的电话号码。  

  他走以后,我準备睡觉。我换上睡衣,突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体,想起刚才李先生的话,我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丈夫走了快3年了,我并没有大的变化,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鹅蛋脸上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起来十分妩媚,自己的腹部还是像16、7岁时一样,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想起这几年来一个人被抛在国内,丈夫一人在国外过着好日子,可能都把我忘了?  

  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又失眠了,那一夜都没有合眼。  

  为了弄清丈夫在加拿大的实况,第二天下午,我打通了李先生旅店的电话。李先生非常客气地请我去他那儿谈谈,并马上乘出租车来接我。到了新锦江饭店,由于我是第一次到这样豪华的饭店,心里非常的紧张,见到李先生后,本来想说的话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反而是李先生主动问我,生活怎样,是不是很想丈夫等等。让我感到很温暖。不知不觉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李先生请我去餐厅吃晚饭,我们喝了一瓶红酒,他说他到过世界上许多地方,但是就很少见到像我这样楚楚动人的女孩子,而且对丈夫一往情深,一等就是几年,我被他说得快要哭出来了。李先生见了,马上带我离开了餐厅,说是去他的房间休息一下,等我的情绪稳定下来才送我回去。  

  我身不由己地跟着他去了的房间,我们坐下后,他从小酒吧倒了二杯威士忌酒,与我对饮,我不觉有点醉意,满脸通红,心别别地跳了起来。这时我鼓起勇气问李先生,我丈夫在加拿大是不是另有新欢。他笑着说道:「一个男人单身在外,怎幺可能没有女人呀?他离开妳这些年,没有女人怎能坚持下来呢?」  

  我说我不信,他笑着说道:「映梅,如果我能够证实这件事,妳怎幺谢我呢?」  

  我低头对他说:「只要我有的,就可以给你。」  

  他随手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并说道:「妳在这儿打可以长途电话到加拿大,电话费由我来付,妳马上就可以知道一切,这是妳丈夫最新的电话号码。」  

  我立即用颤抖的手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带北京口音的女孩子,当对方得知我要找的人时,传过来的声音是说他去上班了,要深夜十二点才能回来。  

  我突然明白,我丈夫已同别的女人同居了。我呆呆地拿着电话,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还是李先生伸过手来,拿下了电话。然后温柔地说:「映梅,想开点吧!妳的美貌能让妳重新开始生活,妳刚才答应过,只要妳有的,就可以给我。我从看到妳那时起,就非常的喜欢妳了,妳知道吗?我想妳都快想疯了!」  

  说着就用手来解我背后连衣裙的钮子。我擡头一看,李先生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心里有点怕,这毕竟是我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但我又想丈夫这样无情,我为甚幺还要守身似玉呢?!再说我也有话在先,答应过报答李先生。虽然,我刚才的意思并不是明指和可以他发生肉体关係,但实际上我身边还有甚幺可以付出呢?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李先生很懂我的心,他轻轻解开我的连衣裙后,就把我抱到大沙发床上,脱下我的鞋子,连袜子也除下了。用手从我的小脚儿开始摸起,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摸。他一边抚摸,一边称讚。说我的脚儿小巧玲珑,非常可爱。又说我的双腿不但修长,而且雪白细嫩,是一对迷人的美腿。  

  他摸得我很舒服,也讚得我飘飘然。在我很陶醉的时候,他开始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乳房,一圈圈地摸至乳头,接着他用嘴吸吮我的乳头,在他舌头的作用下,我的大腿间不觉地流出一阵一阵的淫水,我的人整个飘了起来,我不禁用嘴去亲他的嘴,两人的舌头搞在一起,其中的滋味真是又说不出来的奇妙。  

  这时,他抽出手,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并解除了我身上最后的衣物,我的一条小三角裤飞到床下,他用手进一步抚摸我的阴户,把手指伸入我的肉洞,我只感到我的阴蒂周围不断受到一种越来越令人兴奋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叫了起来。我的心里急切地希望他像我丈夫以前那样,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肉体,充实我的阴户。我已经空虚了好几年,太需要充实了。  

  他没让我久等,他硬挺挺的阴茎终于进入了我的体内,说实在的,那种感觉比我丈夫弄我时还要刺激,我像疯了一样的扭动起来。我们整整干了一个小时,我有三次舒服得快昏过去,当我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李先生也终于在我的阴道里一洩如注。这时我才记起我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不过照计算,我现在是不会受孕的日子。  

  他停留在我身上,感受我阴道里面的高潮余波,好一会儿才拔出阴茎,我斜眼一看,那根东西还有七寸长,又粗又大,难怪我刚才那幺销魂。我们没有再说甚幺,互相搂住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枕头边上有一个信封,内有一张便条和一千元人民币,是李先生留给我的,他有生意要谈所以先走了,这一千元是给我买新夏装的。我擡头一看,桌上已有牛奶、麵包、果酱,这是我的早餐,我心里非常感激。我洗了个澡,也就去上班了。  

  从此以后,我几乎每晚都去李先生那儿过夜,他那里的床此家里的舒服,房间有香水味,而且他的性爱功夫一流,比我丈夫高明得很,我实在没有理由不把自己送上门。每次和他做爱,他总是试用各种花式进入我的身体,带给我无限的新奇和刺激。他还拿来一些色情录像带,其中大胆的程度令人吃惊。我总算大开了眼界。当看到一些集体性交的镜头,我更是兴奋得把他紧紧抱住。  

  李先生笑着说道:「以后我也约几个朋友,像电视里那样,一起同时和妳玩?」  

  我认为他在开玩笑,也笑着说道:「你敢这样做才怪!」  

  这一个晚上,我又和他玩得很疯狂。他学色情录像里的情节一样,把阳具餵入我的嘴里,我虽然觉得很下流,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他。他也舔吻我的阴户,他用舌头撩弄我敏感的阴蒂,弄得我浑身直打冷颤。他一会儿把阳具塞入我阴道抽插,一会儿又把龟头餵入我小嘴让我吮吸。最后,他终于在我的口腔里射精。  

  一天晚上,我在李先生房等等他回来,到了十点多,李先生带了二位朋友回来,他们是李先生生意上的伙伴,一个姓张的是上海人,另一个姓黄的也是香港人。我和他们虽然不是很熟,但平时也偶有见面。我们刚全部坐下,李先生就说:「今天大家玩个刺激的游戏,我们打牌,争上游,谁输谁就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我心中一愕,感到有些突然,但一时又不好说些什幺。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那天我手气很好,都是他们输。当张黄二人脱得几乎精赤溜光,一人只剩一条短裤时,我只脱掉了一件衬衣。但后来不知怎的,他们三个男人好像有默契的向我夹攻,我连连失分,也脱得差不多一丝不挂了,张黄二个男人看着我直流口水。  

  李先生终于开了口,他笑着对我说道:「映梅,难得今天这幺高兴,不如妳就豪放一点,放鬆地大家开心一下好不好?」  

  我低头红着脸不作声,然而他话音一落,那二位朋友马上扑了上来,合力把我擡到床上,这时我其实也兴奋无比,就任他们二人在我身上乱摸。李先生在一旁看得手舞足蹈,掏出自己的大阴茎寻乐。我伏在张先生上面,阴道里插着一根阴茎,嘴里含着黄先生阴茎的龟头,最后李先生还钻到我的背后,将他的大阴茎插到我的肛门里。我们玩得比色情录像还要好看。我从来没有玩得这幺兴奋。最后,三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里、阴道和肛门里射精。我虽然被搞得狼狈不堪,但是我的性高潮也到了极点。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扶我到浴室洗个乾净,然后又在浴室里玩了起来。这次我虽然没有产生像刚才那样利害的性高潮,但是,当刚才那位在我嘴里射精的黄先生把他的阴茎抽插我的阴道时,又一次弄得我欲仙欲死。他的龟头特别大,就像蘑菇似的。刚才放在我的嘴里并不觉怎样,但现在插在我阴道里,就知道好处了。  

  他们有三个成熟的男人,而我只是一个26岁的年轻女人。所以他们有许多手段来尽情的玩弄我的胴体。当黄先生在姦淫我的阴户时,我仍然要让我的嘴和屁眼来满足其他两个男人。刚才在我阴道里射精的张先生,现在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然后他坐在厕盆上,扶着我的张开的双腿,让大龟头的黄先生抽插我的阴道。李先生则站在旁边,把他的阳具餵入我的嘴里。这一次,他们又玩到在我的肉体各处射精,才把我洗净抹乾,搬到卧室的大床上睡下。  

  这一晚,我成了这三个男人洩慾的工具,每人都在我娇嫩的胴体上射精3次以上。第二天我累得睡到下午才支撑得起身子起床。他们在床头柜上留下了1千美元,我感到好像在出卖着自己的肉体……  

  此后,这三个男人把我当成了他们共享的专用性爱玩物,不过已经很少三个人一起同时玩弄我,大多只是与其中一人晚饭后随他回家供他洩慾,偶而也会两个男人一同干我。他们都是很有风度的事业型男人,每次完事后他们都会给我钱,我也乐得周旋在他们之间,既可满足性的需要,又能改善经济状况。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5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加拿大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两年前,他在加拿大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用别人的医疗保健卡住医院,由于伤到大脑,他的记忆一度丧失,直到现在才完全恢复。现在他已经拿了加拿大公民证,叫我立即申请去加拿大和他团聚。  

  当我拿着这封信去找李先生时,他窘态毕露,他承认说:「妳丈夫同别的女人同居是我编出来的,妳上次打电话去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我家的保姆。因为我太喜欢妳,所以不得不利用她来欺骗妳。其实我的确不知道妳丈夫住院的消息。我也以为他另有新欢。既然现在他要接妳去,我即使再喜欢妳也不敢再留妳了。只要妳想去,我一定尽量找关係帮妳办理移民手续,所有的移民手续费和律师费由我承担。」  

  我还有甚幺话好说呢?我和他做爱的次数早已远远超过我丈夫,然而我和丈夫毕竟是结髮夫妻,而且我们也曾经有过一段如诗如画般的热恋才结婚。我是以为他在异地另结新欢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现在,我对丈夫的错怪已经冰释。事实已经变成我对他不忠,我不想再错下去了。从以前我和丈夫的感情知道,他一定是焦急地等待着我的。我不想让他失望。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和他见面。  

  在李先生的帮助下,我的手续很快就批準了,我去和李先生道别。他要求我和他共度缠绵的最后一夜。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找他了。这天晚上,我準备让他任意发洩。然而他并没有狼吞虎嚥。他又像和我首次初欢的第一个晚上那样地把我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仔细地摸玩捏弄。他捧着我的脚,用他的嘴唇吮我的脚趾,用他的舌尖钻到我的脚趾缝里舔弄。他吻遍我的全身每一处,我也暂时把对我丈夫的情怀抛在一边。和这个用欺骗的手段得到我肉体的男人疯狂地做爱。可以说是他已经成功地把我驯练成一个淫娃蕩妇,也可以说是我拚命地要在他身上讨回被骗身的公道。我放浪到极点,一次又一次地狐媚地对他需索。他也疲于奔命地在我肉体里出了5次,直到我自己也不行了,才停止这场不寻常的交媾。  

  李先生和我乘搭同一班飞机回加拿大,但是他没有和我一起走出机场。当我和丈夫拥吻的时候,我见到他仍然站在远处遥望着我,直到我们登上的士。他身影才在我眼帘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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